接著,秦大少自己掌握一門炮,其他三門就由高玉寶等三個往里填炮彈,瞬時間,小鬼子的憲兵隊里連續不斷地落下了炮彈。到處是一片火海。
龜田被震怒,一連串地喝罵道:“八格!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這時,一個小鬼子灰頭土臉的跑過來報告:“隊長閣下,外面的土八路突然出現了很多火炮,我們的防御工事都被八路的火炮全被摧毀,帝國勇士損失慘重。”
“納尼,土八路什么時候有這么多火炮了?迅速去查清,究竟是不是土八路?難道從地下冒出了晉軍還是支那的**軍不成?”龜田聞報,頓時大驚失色。這時更多的爆炸聲傳來,龜田立刻拿起望遠鏡朝四周觀察,發現外面果然不斷有炮彈飛來落入自己的大樓及院子里,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如同敲擊在他心弦上的重錘一般,龜田眼睛頓時變成赤紅。
還不等他想出辦法應對,另一個小鬼子又沖進來報告說,外面支那軍隊又突然出現了狙擊手,導致重武器射手和軍曹大量死亡,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士兵的作戰指揮,部隊已近失控了,很難抵抗支那人的進攻了。
龜田這下是徹底憤怒極了,正想罵人時,這時又有一個通訊兵進來,龜田不禁心里又是一沉,卻聽通訊兵報告道:“隊長閣下,警察局和皇協軍軍營剛剛相繼被土八路攻陷,這會他們已經對我憲兵形成了包圍,很快就會發動攻擊,我們是不是請求戰術指導。”
“趕快給少佐閣下發電,將萊沅城突然出現大量支那軍隊圍攻,皇協軍及警察局已經失守,憲兵隊現已經十分危岌,已經孤軍作戰難以維持,急盼戰術指導!”龜田已經心亂如麻,接二連三的打擊,讓他分寸已亂。
“哈依。”那通訊兵嗨了一聲,就立刻去發電報了。
他這邊剛剛讓通訊兵去將電報發出去,又有小鬼子進來報告:“隊長閣下,支那軍隊已經突破我防線,已將我們的主樓和外圍部隊分割開了,副隊長閣下讓您趕緊戰術轉移,他們已經快支撐不住了。”
“八格壓路!”龜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拔出軍刀一刀將自己搶來古香古色的辦公桌給劈成了兩半。
龜田的心腹,一個軍曹在旁建議道:“閣下,現在萊沅縣城已經完全被支那軍隊攻毀了,僅乘我們憲兵隊一家了。而憲兵隊的帝國勇士已經大部玉碎,如不盡快突圍,我們就走不了了。”
龜田已經驚嚇的是冷汗淋淋,六神無主地打著冷戰說道:“佐田君,你說的很對。可是萊沅城丟了,我們即使是逃出去,也是要上軍事法庭的,與其都是死路,我們還不如死守到底,這些支那軍人來個魚死網破的拼搏!”
“報告。”又見一個小鬼子跑進來,龜田條件反射地舉起刀就要砍向那個小鬼子,被一旁的軍曹拉住了。
那軍曹大聲地喝令道:“又有什么情況?”
那小鬼子已經被龜刀嚇壞了,半晌才回過神來,戰戰兢兢地說道:“外面有一個皇協軍的排長請求,要稟見隊長閣下。說是,有要事稟報。”
“不見!這會見到支那人我就要殺了他!”龜田已經瘋了,揮舞著軍刀狂叫道。
“閣下。支那人大都詭計多端,也許這個皇協軍排長會給我們帶來解困的辦法。我們不妨讓他進來說說看,如果是浪費時間,再殺他不遲。”那軍曹還算冷靜,小心地勸告龜田。
軍曹見龜田沒作聲,就朝那個小鬼子揮了下手,讓他將人帶進來。
不一會,一個皇協軍的少尉軍官就被帶進來了。
“聽說你要求見龜田隊長閣下。現在軍情緊急,有什么重要的話就快說。”那軍曹替龜田說道。
“我是皇協軍的少尉排長,名叫張吉祥。剛剛從軍營里突圍出來,路過這兒時,聽說龜田隊長還沒有突圍,就進來看看,能不能幫上點忙。”那個自稱張吉祥的少尉排長,正是之前打開城門的那個皇協軍。此時,他點頭哈腰的一副奴才相,畢恭畢敬地對軍曹說道。
“我們大日本帝國勇士,豈能像你們下賤的支那人一樣貪生怕死!我們一定要堅守到底。”龜田歇斯底里地咆哮了起來,揮刀就要斬殺張吉祥。
“龜田隊長閣下。我們中國有句名,說的是‘大丈夫能伸能屈’,再說‘留得青山在,還怕沒柴燒’。”張吉祥看到龜田被那位軍曹拉住了,便大聲地補充了一句勸詞。
“隊長閣下,我覺得這位張排長講的很有道理。我們先轉移,為帝國保存一點力量,待援軍到達時,我們一定能夠重新奪回萊沅縣城的。”這個叫佐田的軍曹勸住了龜田后,又轉身問張吉祥:“張桑,你有什么辦法帶我們轉移出去嗎?”
“有啊。要不然,我就不會進來求見龜田隊長閣下了。”張吉祥立即答道。
“張桑。你的對龜田隊長大大的忠誠,只要我們這次安全地轉移出去,龜田閣下一定會提拔你當連長,不,提拔你當皇協軍營長。”那個小鬼子軍曹,聽說張吉祥能帶著他們逃命,立即替龜田許愿,提拔張吉祥。
“那我們就快走吧,要不然就來不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