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黎卻根本不理會霜青的個人英雄主義。
但凡“兩條鐵路上一條躺了一個人,一條躺了5個人,而5個人那條軌道是火車的既定軌道,你開火車會往哪邊開?”這題問到她身上,她絕對會一腳油門把躺在鐵道上的5個人全部壓死。
火車到危險不清楚?見到那么大個車過來不知道躲?這自已找刺激,居然為難火車司機,都怎么想的?
夏黎可不管什么大部分人利益怎么樣,她只認對錯。
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霜青,夏黎視線緊緊盯著外面那些渾身緊繃,拿著武器想要沖進來劫人的毒販身上。
“你們想讓我們在這兒待著,我們稍微堅持幾個人質不過分吧?
兩方人公平交易,總不能只有一邊下注。
不想讓這些人死,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。”
霜青能三番兩次的幫著角雕傳話,還能跟著角雕一起出門,站在他身側最近的地方,身份地位絕對不會低。
夏黎篤定,只要雙槍在他手里,這些人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畢竟能活著,誰都不想死。除非霜青的人緣真的壞到極點,今天在外面埋伏的那些人全都想讓她死,否則外面那些人就不敢輕舉妄動。
在場所有人都沒說話。
夏黎:“老板,關門。”
跟踩了電門一樣的柜臺底下,爬出來一個抖得跟篩糠似的老板。
他雖然心里害怕,可看到兩方現在這種狀態,他也知道自已要是不聽話,肯定沒有什么好結果。
在一眾毒販子們的怒瞪下,老板戰戰兢兢的走到門口,手腳哆嗦的把門給關了。
等這些人離開,他這旅店是開不下去了,那些毒販肯定恨死他。
掙錢可沒有小命重要。
門被合上,空間瞬間被隔開。
夏黎不等想要跟他周旋什么的霜青說話,抬手就是一個手刀,干凈利落的把人劈暈。
既然不能讓他們走,那這玩意兒醒著也就沒啥用了,關機吧你!
趙懷成看了夏黎一眼,也學著她的動作,干脆利落的給手里的人一個手刀把人踢暈。
其他人紛紛跟上。
賈軍義苦著一張臉,神色里全是擔憂,因為過度緊張,聲音里帶上了幾分賴賴唧唧。
“師長,外面把咱們圍了,咱們真的就在這兒等著嗎?
如果對方后期增援,對咱們可不是什么好事兒。”
他們目前不在華夏,而是在緬國,就算想要聯系上組織來增援都辦不到。
而那些毒販的根兒就在這邊,想要派多少人過來就能派多少人過來。
他們在外面的時侯還能跑,但如果真用重武器把他們的所在地圍上,他們就算想跑也跑不掉。
人再厲害,肉身強度還能厲害得過飛機大炮?
夏黎看了一眼關完門就蹲在門口,雙手抱頭,抖成篩子的老板,對眾人道:“我們回屋里說吧。”
地上躺尸暈倒的毒販被人抬走,何軍直接上了房蓋頂,狙擊槍靜觀下面那些毒販們的狀態。
而夏黎幾人則一起去到了夏黎所在的房間。
小旅館的房間不大,也就是四五平的樣子,這其中還有一張床,整個空間大小堪比北上廣鴿子間兒,驛站站進去9個人,擁擠程度可想而知。
肖旭坐在地上的小馬扎上,眉頭緊皺,有些不太確定的猜測道:“他們說答應借咱們車的那個寨子,昨天晚上所有人都被人頭-->>都弄死了,這消息會不會是假的,就為了找個理由把咱們圍起來一起解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