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死活的東西,找死。”
身后,傳來譚從怒斥聲。
段浪出辦公室后,只覺得身子好像被什么掏空了,低頭看自己的手掌,都是汗水。
“原來,我也可以這么勇敢的。”
段浪嘴角一抹笑容。
她拿出手機,猶豫許久,終于撥通了父親的電話。
“爸,我被學(xué)院開除了。”
“嗯。”那邊,傳來很平靜的聲音。
“對不起,給我們段家丟臉了。”
“沒受委屈吧,孩子?”段父問道。
“沒,我很好。”段浪說,“爸,你和媽說一聲,我先不回去,我要在海北待一段時間。”
“還有生活費嗎?爸爸給你打。”
“爸,不用,我已經(jīng)長大了,自己能賺錢。”段浪的臉上都是淚痕。
“爸爸眼里,你都是小丫頭片子。”段父說,“累了,就回來,我和你媽媽養(yǎng)你。”
“嗯,那掛了。”
再說下去,段浪怕控制不住嚎啕大哭。
另外一頭。
“孩子爸,出啥事了?”
一個風(fēng)韻十足的女子問道。
“孩子可能在外面受了點委屈,我去海北看看。”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叔男子說道。
“浪浪受委屈了?誰敢欺負咱家浪浪,我打死他。”女人暴怒。
“老婆,你這脾氣改一改。”男人笑著安慰,“我去看看就行了,你待家里,”
女人:“行,咱浪浪從小是我們的小心肝,可不能讓人欺負了。”
“好,好,我知道。”
幾分鐘后,中年大叔開車一輛出租車行駛海北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