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陰暗潮濕的出租屋里,宋清艷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,在陽光的折射下閃爍出亮眼的光芒。
她拿起手帕輕輕擦拭,眼底蓄滿了滔天的恨意。
趙峰見狀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,語氣幾近懇求,“艷兒,你這是要做什么?快把刀放下!”
宋清艷不為所動,始終死死拽住匕首,聲音略帶著一絲哽咽,“知道嗎?南州被判了死刑,不日就會被執(zhí)行。”
趙峰傻眼了,幾乎說不出話來,“這……怎么會?南州可是他親兒子!”
他斷然沒有想到,傅勵國真的不管不顧,仿佛這個兒子早已經(jīng)沒了份量。
“這一切,都是傅修北造成的。”宋清艷猙獰著臉,有些扭曲。
滔天的恨意從雙眼迸發(fā),早已吞噬掉所有的理智,“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,我要讓他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。”
趙峰連忙拉住她,搖了搖頭,“不可,艷兒。”
“眼下你勢單力薄,怎么會是他的對手。”
經(jīng)歷了這么多事情,趙峰早已經(jīng)看的透徹了。爭也爭了,斗也斗了,到最后還不如安分的過日子。
有她們母女在,日子總歸是有盼頭的。
“艷兒,事情已經(jīng)成了定局,不妨就坦然接受,我們帶著女兒,去一個沒人認(rèn)識的地方好不好,我們忘記這里的一切,重新開始。”
趙峰的設(shè)想很美好,他甚至想過一家三口在一起溫馨的畫面,只是話還沒說完,手里的力道一松,他努力嘗試,卻根本使不出一點(diǎn)勁。
“我這是怎么了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