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就這件毯子,可是好解了,她抿了抿唇,“你,你......”
“我什么,喂飽你,就是為了下半場......”
“下半場?!”景然驚呆了,“江栩,你可真行!”
江栩就當夸他了,沒多會兒,她家的餐桌很有節奏的在響。
景然覺得自己暈了過去之后,再醒過來,江栩還在她身上。
她覺得自己要完了。
等著她再醒過來的時候,天色已經大亮了。
她渾身疼,抬眼就看到了江栩坐在她平日里辦公的沙發上,手邊放著電腦,在辦公。
看看,床下,多紳士的一個男人,床上就多禽獸。
景然翻了個身,不想看見他。
她昨天晚上都求他了。
他充耳不聞。
聽到她的動靜,男人滑動電腦的手指一頓,看了過去。
“餓嗎?”
景然不說話。
江栩打了幾行字,又不緊不慢的說,“有小餛飩,蝦仁三鮮的。”
景然一下坐了起來,“哪里來的,你包的?”
“嗯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景然小聲嘟囔著,套上睡衣。
腰還是酸的,腿也有點僵。
江栩闔上電腦,起了身,去煮飯。
景然洗漱完,看了看時間,景然已經十點鐘了。
她從來、從來都沒有起過這么晚。
可走出房間,滿屋的煙火氣與餛飩香,她就什么脾氣都沒有了。
在餐廳等了。
江栩回過頭,看著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睡衣睡褲,上面有一條白色的兔子,有兩顆扣子沒扣,還能看到她雪白皮膚上的痕跡,有點重。
“后悔,還來得及。”江栩說。
景然知道他的意思,是說撩撥他。
這個年紀了,剛開了葷,難免的沒輕沒重。
“為什么要后悔?我這還上頭呢。”
江栩笑了,“一碗餛飩就上頭了?”
景然也覺得自己挺沒出息,要死要活的一晚上,早上一碗餛飩就沒脾氣了。
可偏偏,他說的又是事實。
沒這么兩天,她就被他琢磨的透透的,心里有點不服氣。
“你昨天......為何沒走?”她問。
其實,她是希望他第一次的時候,不走的。
那個時候,她是真的不想他走,雖是放縱,可是她是希望有人陪的。
江栩端上了早飯,景然還是沒忍住,“那天,為什么要走,你明明看出來,我不想讓你走。”
“不走,你受得了嗎,剛開葷的男人,沒節制。”
景然沒想到他這么直接的,吃飯的燙到了舌頭......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