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靠在床的另一邊,身后壓著一個大靠枕。
暖黃的燈光照著,卻難掩他灰敗的面容,眉頭緊蹙,明顯在壓抑痛苦。
他什么時候回來的?
事情處理完了?
阮清珞有一萬個疑問,正要詢問,掃到他難耐地舒氣,她順口問了一句,“你什么毛病?”
陸妄承冷冷地瞥了她一眼。
阮清珞:“……我是問你哪里不舒服?”
男人哼了一聲,沒理會她。
阮清珞覺得他別的病沒有,鼻子肯定有病,一年到頭地哼哼。
她忍著不適爬起來,查看信號,已經一切正常了。她打了座機電話,叫醫生進來。
再抬頭,發現竟然已經三點了。
幾個小時過去了,外面發生了什么,她一無所知。
她去了趟洗手間,檢查昨天的傷,確定沒出血才放心。
山莊里估計也沒婦科醫生,昨晚李媽給她吃的藥也不知道是什么,她打算等會兒讓醫生開點跌打損傷的藥,其余的回了市區再說。
推開門出去,醫生已經到了。
她聽到醫生問話。
“您中午就沒吃飯?”
陸妄承沉默。
許政安回答了,還加了一句,“晚餐也沒吃。”
阮清珞心想,可真是活該了。
醫生問:“為什么不吃?”
還能為什么,有病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