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守序從來沒想到素來文弱乖巧的女兒竟然會有這樣大的膽子。

竟然想要除了商陸？

“你瘋了吧？”

江守序不敢置信的往后退著，“你是想拉著江家陪著你一塊兒去死么？”

商陸若真的那么好對付，早就被世家或是清流一派給解決了，哪還輪得到他江家出手？

更何況，那些世家和清流這么多年來就沒少和商陸爭斗，各式各樣的手段都用上過，可就沒有一次能成功挑撥商陸和棲帝之間的關系。

一次次的爭斗，反而還讓棲帝越發重用商陸。

“父親，”江蕊咯咯笑了起來，“女兒實話告訴你吧，若是這一次你不出手，往后便再也沒有出手的機會了。”

她的話讓江守序心頭莫名一寒，“你這是什么意思？”

江菀湊過去，低低在他耳邊說了幾句，他神色驟變，整個人都開始發顫，眼里全是驚懼，“你……你們……”

瘋了！當真是全瘋了！

“你們怎么敢……”

江守序的話都說不完全，渾身一個勁兒的哆嗦。

“父親還真是膽小，”江蕊搖了搖頭，伸手攙扶住的他，語氣有些怨怪，“誰讓父親無用？倘若父親有用，女兒豈會走到這一步？

罷了，事已至此，父親還是好好配合我們。這樣事成之后，父親還能得些好處。”

江守序想要拒絕，想要掙脫，但他驚懼的發現自己已經動彈不得，張嘴想要說話，卻只能發出嗬嗬嗬的聲音。

他怎么了？

他怎么會變成這樣？

身體像是被無數根看不見的絲線緊緊纏繞住了一般，越是竭力想要掙扎，越是動彈不得。

江守序驚懼的望著攙扶著自己的江蕊，“你……嗬嗬嗬……”

江蕊卻是沒理他，吩咐下人將他扶回床榻上躺好，又囑咐人去給他請大夫。

房門關上，江蕊快步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