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經是怕了意料之外的壞消息了。

“你現在喜歡我，現在偏愛我就足夠了…你能對我好，對我愛的人好…我就很感激了…”

“將來要是真喜歡別人了，也沒關系。”

她沉默著咬了咬唇：“如果她人好的話，我是希望你日日無憂，歲歲好的…”

“嘿呦！”

靳司堯拉長了尾音笑出來。

“你說，你再繼續說。”

他順著說一句算他輸，這種時候信女人的話就有了鬼了，醋壇子還假裝大方！

“……”

秦嬈把頭扭向別處不看他，收斂情緒。

“怎么忽然對我大方了？”

靳司堯偏偏捏住秦嬈下巴，讓她轉過來看自己。

“我從前晚上接其他人的電話，你不是都吃醋嗎？”

現在是越來越反常了。

對他好的過了頭。

“我，我工作很忙啊，以后說不定會更忙，而且你興致好的時候不都是三個起步嗎？”

秦嬈頓了一下。

“將來我可能會忙的不在，顧不上你，會滿足不了你，單身久了你可以找別人的…”

給她守身一輩子不可能，她沒做那種奢望。

他想也是人之常情。

“……”

靳司堯捏著秦嬈的手放下來，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答。

“女人的記性是真好，光記住這些了。”

他俯身看著秦嬈的眼睛：“我還說過，跟你多來一會兒也是一樣呢，這你怎么就不記？天天說不行了。”

那個小腦袋瓜里面不知道都記了些什么…

“不行，不公平，你就沒有發誓。”

靳司堯忽然反應過來，也抓起秦嬈的手來：“你也要給我發毒誓！永遠不會偷著跑，永遠不能離開我，不然就讓葉梔孤獨終老！”

他天天疼她。

力氣都用在她身上了，哪還有什么心思找別人。

“……”

秦嬈伸走手拍他的腿。

“你烏鴉嘴，人家葉子跟你無冤無仇，你不要總咒人家。”

她一句話帶過去。

到底還是沒發誓，沒對他做任何承諾…

靳司堯就拉著她的手笑，哄著她高興，兩人獨處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。

“改天一起拍照吧？”

好一會兒了秦嬈才又開口。

她拉著靳司堯的手沒松：“我穿你喜歡的旗袍，只穿給你看，也只跟你拍…”

說完還補了一句：“我們其實，也可以先拍婚紗照。”

她還沒穿過婚紗呢。

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機會穿，如果有機會，想第一個穿給靳司堯看…

“真的假的？”

靳司堯受寵若驚的瞇眼，腦子里面浮現很多畫面。

“今晚就穿給我！”

他心心念念她的小旗袍很久了，想給她把扣子一顆顆系上，再一顆顆解開…

“婚紗照以后再拍。”

他有那個耐心等，結婚的時候他再看。

“……”

說罷他還捏了捏秦嬈的臉，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：“婚禮前夜我親手給你穿上，新婚夜那晚我再親手給你脫了…”

想想都覺得身體燥了起來。

婚紗秦嬈他從前還幻想過。

“到時候我們也可以穿嫁衣，鳳冠霞帔的那種，咱們買最好的，找私人訂制！”

靳司堯憧憬著：“旗袍也定制幾套紅色的，在家里你穿給我看，蜜月時候穿…”

不許其他人看。

不許他們幻想！

“……”

秦嬈斂著眸子。

她壓著心底的情緒點頭，配合著靳司堯微笑：“好啊，穿給你看，只穿給你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