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,隨同余映一起去學校報道的,還有順利入職的易夏。
兩人在與學校相隔了兩站路的小區購置了一套房,一個新的人生階段就這么拉開了序幕。
“易夏!”午休時間,易夏獨自在教室,為下午的課程整理課件。小朋友拎著餐盒,蹦蹦跳跳走了進來。
“下午還準備來蹭課啊?余映同學?”
“那當然了。”某人沒有絲毫不好意思,回答得誠懇又理直氣壯:“我特別喜歡易夏老師的藝術設計學這門課,講的特別好,特別細致,特別……”
“虛偽。”
易夏敢篤定,余映其實什么都沒聽懂。她從講臺上看得見,那雙眼睛就和黏在他身上了一樣,哪里真的看過黑板。
在余映看來,兩人過得細水長流,叫一個安逸。
可是對于易夏來說,心中所想——
總是要回去的。
……
另一面,a市。
沈肆白皺眉:“失聯?”
誰啊。
陸昭月看著沈肆白有些不耐煩的樣,心下好奇。
“薛小姐從研究所離開后,應該是要回酒店,還預定了晚餐。酒店前臺沒等到薛小姐,又覺得薛小姐離開前情緒不對,所以聯系了我!”
助理對沈肆白道。
沈肆白拿著手機,目光沉沉,神情特寫。
“我調取了從研究所到酒店這一段路監控,發現薛小姐中途換車,上了一輛黑色轎車,就不知去了哪,電話也聯系不上!”
助理外之意,顯然是自己已經努力調查了,希望沈肆白不要怪罪自己打擾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沈肆白掛斷電話,看向沈莉和陸昭月。
“要是有事,你就先去忙。”
陸昭月道。
“薛恬?她能有什么事。別是自導自演玩個失蹤,博人眼球。”
女人最了解女人,沈莉心中翻了個白眼。
陸昭月推了推沈肆白。
“還是去看看吧。”
“不管。”
沈肆白本想掛斷電話,不料助理又跟著來了幾個電話。
“那我先去問問情況。”
估計今天不去,這飯也吃不好了。
沈肆白嘆了聲氣,快步離開。
“距離薛小姐失聯還不到24小時,報案也不方便。不過……”
公司,助理遞上一封信。
“酒店工作人員在薛小姐房間發現了這個。”
“遺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