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月探頭探腦地從次臥出來,看沈肆白還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,舔了舔嘴唇鼓起勇氣走了過來。
本來她借編造自己在沈家受苦的假象,而掛了舅媽的電話很興奮,但想起自己在沈家的處境,她又很快冷靜了下來。
雖然沒有自己說的那么慘,但實際上她在沈家的地位也確實很尷尬。
她因為擔心會被沈氏母女針對,每天都不敢離開這間屋子,但屋內同樣還有一個假裝植物人的沈肆白虎視眈眈!
想起父母的仇恨,陸昭月攥緊拳頭,鼓起勇氣走到沈肆白身邊,掀開了被子。
平日里沈肆白的照顧也不用她,她根本沒有親近沈肆白的機會,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被沈氏母女吞得骨頭渣子都不剩!
她必須嘗試一下討好沈肆白,為自己謀出一條生路才行!
幾年的中醫學習經歷是自己如今唯一的依仗,雖然沈肆白的植物人是裝出來的,但人長期臥病久躺肯定會不舒服,她剛好學過中醫的按摩手法,說不定是一個機會。
做好心理建設,陸昭月試探著抓住男人的手臂,試圖把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當成自己臨床實習的時候的實操對象。
沈肆白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盤,只能盡量放松身體,盡職盡責的扮演一個植物人。
但很快,他就享受起來。
不得不承認,他躺了這么久,每天身體都是僵硬難受的。再加上之前那么多年他也都醉心于學業或事業的追逐,這倒真的是頭一次被人服務按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