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見我什么時候和陸嬌那樣過?!”他立刻吼道。
楚綿被吼得一怔,那樣過?
哪樣?
他放下手中的筷子,忽然靠近楚綿,掌心抵在床頭,眼神里都是諷刺,“一男一女在噴泉里你追我趕,真是好生甜蜜啊!”
楚綿:“......”
“那只是朋友之間的正常社交。剛好氣氛到那了,一起打個水仗,有什么不妥嗎?再說了,當(dāng)時又不是只有我和韓司禮,還有——”
顧妄琛再次靠近,不禁打斷了楚綿的辯解:“還強(qiáng)詞奪理?”
楚綿看著顧妄琛靠近的俊顏,再往他的眉眼上看去。
“我沒有強(qiáng)詞奪理。”楚綿認(rèn)真地回答他。
“楚綿——”他叫她的名字,低沉沙啞,帶著說不出的情緒。
楚綿睨著顧妄琛的眼睛,在他要說出下一句話時,平靜地問,“你很在意?”
顧妄琛頓了一下。
楚綿抿了下唇,又問了一遍:“你很在意我和韓司禮在一起?”
他的睫毛明顯顫抖了一下。
楚綿捕捉到了這個小細(xì)節(jié)。
楚綿嘴角揚(yáng)起一抹笑,她問顧妄琛:“你最近很反常,你自己知道嗎?”
顧妄琛像是被人拆穿了小心思,忽然有些無所從容,目光閃躲。
楚綿不禁勾住了他的衣領(lǐng),讓他看著自己。
他再抬頭時,那雙眸子又變得幽深,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“顧妄琛。”楚綿認(rèn)真叫著他的名字,她的杏眸里帶著絲絲諷刺,她開玩笑地問了句:“你是不是愛上我了?”
顧妄琛完全沒想到楚綿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。
他拿開楚綿的手,楚綿卻又立刻抓上,非要讓他看著自己。
“回答我的問題!”楚綿強(qiáng)勢地追問。
顧妄琛的神色逐漸復(fù)雜。他睨著楚綿,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像是被什么狠狠打了一拳。
——你是不是愛上我了?
他,是不是愛上楚綿了?
這是一個,他自己也無解的問題。
“你是不是,不想離婚了?”楚綿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