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事兒難道就這么算了嗎?”姜夢芝生怕沈時景護短,把這事兒一筆帶過。
陳韻初示意祝南舟先把姜夢芝帶走,這樣下去,房頂非要被掀了不可。
祝南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姜夢芝連抱帶拖的帶離醫(yī)院。
回到車上,姜夢芝在他身上捶了幾拳:“你干嘛啊?都怪你,長了這么張臉,招蜂引蝶的!”
祝南舟大氣都不敢喘一下,長成這樣能怪他嗎?沈時月喜歡他也不是他能左右的啊......
好半晌姜夢芝才稍稍冷靜下來:“你說......沈時景會怎么做?被打的可是他的老婆孩子,打人的只是表妹,又不是親妹妹,他不會拎不清吧?”
祝南舟也不敢亂說:“這個......是人家的家務(wù)事,最后時景會怎么處理,我也不太清楚,但他該不會包庇的,如果是這樣,我瞧不起他。”
姜夢芝咬牙切齒:“算沈時月跑得快,不然我不打得她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地我就不姓姜!真是腦子有泡,知道我們在一起了,她要找也是找我啊,干嘛跑去把懷著孕的初初打一頓?神經(jīng)病吧?”
“的確有病。”這點祝南舟贊同,能對孕婦下手的,都惡劣至極,被這樣的人盯上,他也挺倒霉的。
這口氣,姜夢芝無論如何也咽不下,在她的腦海里,已經(jīng)過了無數(shù)遍親手把沈時月撕了的場景。
沈宅。
沈時景回到家洗了個澡。
想了想,還是推開了沈云海的房門。
他知道答案,本來想過不問,可偏偏,還存有一絲希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