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總放心,南康他這些年都很聽我的,這回他雖然疑心,但以我對他的了解,他一定會照做。”李永進正是瑾年的內鬼,他平時那副和謁的臉皮此刻沉著,陰沉沉地笑笑,“現(xiàn)在莫家要聯(lián)合罷免南喬那個董事長,南喬為他兒子莫珩瑾車禍一事情緒低落,根本沒有反抗莫家的精力,南康這個時候正需要有人給他支招呢!”
想起南康的話,李永進又瞇了瞇一雙長了稀疏長眉毛的眼睛,“而且聽南康的意思,莫珉環(huán)和南喬眼一上可能正在鬧離婚,再加上莫家早已經(jīng)對南喬坐著董事長一位有意見,他們兒子又出了車禍......”
“看來這次莫家要大亂了,禍不單行啊莫家!”單片眼鏡的男人笑了,“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,能不能將瑾年從保險業(yè)壓下去,就看這一回了!”
“不錯,所以袁總,你們一定要趁機抓住這次機會,除了市場,媒體那邊也可以加點猛料,買通稿,將莫珉環(huán)跟南喬即將離婚的消息曝出去,籍此讓瑾年的股市大幅度跌降......”
“這個不必你操心,我們自然會加大力度!”叫袁總的人一臉志在意得,搖頭晃腦地笑,“這回好了,瑾年壓在我們元明頭上這么多年,如今也該被我們元明踩在腳下了!”
李永進又道,“袁總,話說在前頭,你答應給我的好處到時可不能食。”
“這個你放心,我們做保險的最講的便是信譽。”袁總說著,回頭又疑問地看著李永進,“不過聽說你在瑾年已經(jīng)升職了成了t市分部的顧問?還給了你一點股份?按理說瑾年待你不滿啊,老李你真忍心背叛瑾年?”
李永進緊握著手,兩片唇抖了抖,“若非當年瑾年在市場上處處打壓,我的老東家就不會倒閉,給我升職以及這點股份我就會高興么?哼,當年在我的老東家我可是副總!”
當年他還年輕,在老東家都做到了副總一位,老東家那邊還打算招他入贅呢!
——他若是入贅了老東家的公司都是他的,那又豈是如今瑾年給的這點股份能比的!